凌晨两点的急诊室,白炽灯将老李扭曲的脸照得惨白。他单脚跳着挪进诊室,右脚大脚趾肿得像颗紫葡萄,连拖鞋都套不进去。“昨晚跟朋友撸串喝了点冰啤,半夜脚疼得像被刀割,被子碰一下都要喊救命。” 他龇牙咧嘴地掀开裤脚,患处皮肤红得发亮,温度比正常部位高出两度。接诊医生扫了眼他肿胀的关节,心里已经有了底 ——